3/6是兒子上學第五天,這天照常跟他牽手漫步至學校,途中我也有抱著他走一小段,可是一走到校門口,他比前幾天都要抗拒,於是我陪他走到教室門口,但他依舊不想脫鞋進教室,等老師出來請他進去,他隨即靠近我,用雙手圈住我,將他的臉埋進我肚子,那一刻我覺得好折磨。
他是不是還沒準備好?我是不是變壞人了?
3/6是兒子上學第五天,這天照常跟他牽手漫步至學校,途中我也有抱著他走一小段,可是一走到校門口,他比前幾天都要抗拒,於是我陪他走到教室門口,但他依舊不想脫鞋進教室,等老師出來請他進去,他隨即靠近我,用雙手圈住我,將他的臉埋進我肚子,那一刻我覺得好折磨。
他是不是還沒準備好?我是不是變壞人了?
3/4是去幼稚園的第三天,前一晚入睡前他開始說不要去上學,我絞盡腦汁想了快十個上學的好處,他就是一直說想待在家裡,說他以後願意自己一個人玩,不再說自己很孤單,會好好聽媽媽的話,想一直跟媽媽在一起。
最後可能哭累了,就睡著了。
3/2,差六天即滿四歲十一個月,兒子在鏡子前端詳揹書包的模樣。
上午兒子比他爹娘都早起床,不跟我出門資源回收提款拿羊奶,待我提領了他的學費、買了三明治和拿鐵進門,不意外見他待在玩具堆裡碰碰碰。
我去早餐店內用的時候會翻翻報紙,以前兒子看不懂也沒啥興趣,但最近快五歲的他開始對時事感興趣,或者其實他是對圖片感興趣吧,會問我這張照片裡的人怎麼了,也會問斗大的標題文字什麼意思。人類是視覺動物,而頭條的大張照片是報社吸引人翻閱下去的手段,有時候那些照片令人不忍卒睹,如何將訊息傳達給一個對世界高度好奇的孩子也很難拿捏尺度。
可是既然他已經看到報紙也提出疑問了,迴避問題似乎不是辦法?他也是這世界的一分子,不是嗎?
昨晚兒子在家說了一句話,讓我想起為何小時候大人總是叮嚀「囝仔人有耳無嘴」,當真在公開場合說了不妥當的話,就頻頻說「童言無忌」來緩和氣氛。
小孩可貴在於真誠,不懂掩飾自己的感覺,不知保留自己的思想,開心會得意忘形,不開心會哭鬧不休,他們沒有想過自己真實的感覺與想法也有可能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