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可能有提過,我在研究所唸美國有名的外策期刊有一篇就是講「危機」。當大部分同學爭相挑選報告題目的時候,除了找自己有興趣的題目,其實也有將paper頁數多寡納入考量,而生性不與人爭的我最後才過去撿剩下的題目。
我負責的題目就是「危機的起源」;所有題目裡頁數最多的「危機」差點成為我個人的危機。
之前可能有提過,我在研究所唸美國有名的外策期刊有一篇就是講「危機」。當大部分同學爭相挑選報告題目的時候,除了找自己有興趣的題目,其實也有將paper頁數多寡納入考量,而生性不與人爭的我最後才過去撿剩下的題目。
我負責的題目就是「危機的起源」;所有題目裡頁數最多的「危機」差點成為我個人的危機。
Dear Diary,
Thanks to my dear friend’s reminding, I suddenly realized that it’s been over a month not to sit in front of the desktop, to put my thoughts in order, and to update my blog. Either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or I’m just tired of writing. I’m not smart enough to live like Sherlock Holmes, and my mind palace is not big enough to deposit every inspiration emerged in my brain. So here I am, having no choice but to spare more room for my limited intelligence.
所有的衝突都始於意見不同,如果人們尊重彼此的意見,當發現彼此意見不同(甚至是相反)時能夠退一步,最好的情況是各退一步,不過大部份時候只要一方退一步,就能避免三不五時的衝突。
但若有人將我們的退讓視為理所當然,就是輪到我們前進的時候了。
之前有跟友人聊過,我們都同意真正的朋友是,即使八百年沒聯絡,一旦重新聯繫上了談話就像以前一樣熱絡。不去計較對方怎麼沒有先聯絡自己,也不去計較對方沒有讓自己參與到的那些年,就是很專注於眼前這個多年不見的朋友,開心地分享彼此的過去現在與未來這樣。
很慶幸我的朋友都是這樣,感謝我們一直這麼有默契。
在不對的時間睡覺,下場就是被夢所擾。
這兩天夢裡都有認識的人,今天的夢讓我印象深刻。倒不是說裡面的場景或人怎樣,而是那情境帶給我的情緒,這才想起噩夢之所以為噩夢就是它們讓人在醒來之後還擺脫不了焦慮、恐慌與不安吧。現在只記得夢裡我一直在趕著赴約,除了其中一個人認識,其他兩個人我都不認識,但是感覺他們很依賴我,與最後一個人的約會被上一個約會耽誤到了,遲到的我焦急著找最後一個人澄清與抱歉的畫面。
最近看了一本醜話說在前頭的教養書,如果你沒時間又沒耐性,大概會像我一樣看一句就反駁一句,最後連第二章都還沒翻完就把書放回架上。雖然這本書名與內容皆不討喜,但反骨的我還是將它好好看完了。「物極必反」是自然界法則,人類有必要在傳統與創新之間,專制與民主之間,管理與放任之間找到中庸之道,改天我一定要好好聊聊這本書,但在此之前我要先記錄兩件事:
(一)
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白天眼皮得用力撐著。今早起床看臉書才知道高雄發生大規模氣爆,電視播報災情慘重的畫面看了好心痛。可貴的是兒子還記得關心他在高雄的朋友東東,提醒我東東家不知道有沒有停電,我才想到要問已經在臉書上報平安的高雄死黨,之後又打給在鳳山的婆婆和另一個朋友。
大家保重,台灣加油。